顧逸晨可不認同這樣的話,讓莊瀟瀟一個人在這裡,才是一種傷害。

他站了起來,冷靜的俯視着江然。

「我尊敬你在瀟瀟身邊照顧他倆了這麼多年,可是江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就這樣的警告,江然根本就不看在眼裡,見他執意不聽自己的,他也撕破了平日的溫和。

「顧逸晨,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