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無情的話,莊瀟瀟原本以為自己的心不會痛,可是她終究低估了顧逸晨話語裡的冰冷。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朝三暮四,顧總是第一天知道嗎,我以為你五年前就應該知道了。」莊瀟瀟狂笑了起來,現在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知怎麼的,竟然覺得有些心虛,不敢去和她對視。

突然,莊瀟瀟的神色冷峻了下來,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要是顧總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