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問她,還愛不愛紀深爵。

可如今,什麼是愛,什麼是恨,言歡分不清了。

她端着那紅酒杯,將酒一飲而盡,扯着唇角笑的無關痛癢,「我能不回答這個問題嗎?愛不愛,我不清楚,但我恨着他,也許你不知道,現在我能活得這麼好,有一大半原因,許是因為恨着他,而恨他的最好方式,就是在他找不到我的地方,生根發芽開花。」

陸琛用憐惜的目光看她,不知該說什麼安慰。

言歡苦澀的笑笑,說:「別那樣看着我,我討厭被人可憐。不過真是可惜了,我努力過的那麼好,他看不到。那就懲罰他,這輩子,都沒法找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