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泡在滿是熱水的浴缸里,不知泡了多久,她的皮膚幾乎失去了痛覺,目光滯愣麻木的看着半空中。

腦子裡那些糾纏的肢體畫面,讓她覺得屈辱、不堪、噁心。

她頂着紀太太的身份,在婚姻里公然身體出/軌了。

言歡恨得想死。

若是那天晚上,她沒有開車去警/局接陸琛,是不是就不會被肇事者有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