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在言歡這兒碰了壁,對這女孩顯然有了敵意,「你不過是深爵身邊寂寞時隨時找的一個看着還算順眼的花瓶罷了,言小姐,人若太拿自己當盤菜,會滿盤皆輸的。」

言歡不卑不亢的淡笑,「這就不牢沈夫人掛心了,我的人生怎麼個活兒法,我開心就好,就像是此刻沈夫人拜託我辦的事一樣,我可以選擇拒絕,這是我的權利,至於沈夫人怎麼想我,怎麼跟爵爺緩和母子關係,那是你和爵爺的事,與我無關。而我的生活,我與爵爺的感情如何,與沈夫人也沒什麼關係。」

沈曼頭一次吃癟吃到這個地步,她無論在何處,都是被當做公主一般供着,身邊人鮮少忤逆她,再差的也沒有像言歡這般回懟她的。

沈曼面上掛不住,臉色冷的不行,「就算深爵現在再如何寵着你,你也不過是個漂亮的玩物,既然我拋出的橄欖枝你不要,那我等着你被深爵拋棄的下場。若是你肯幫我緩和我和深爵之間的母子關係,這也許是你這種人唯一一次可以嫁入紀家的機會。」

沈曼的話說的刺耳又鋒芒,若是一般女孩兒,恐怕早已倒戈,亦或是面紅耳赤的尷尬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