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離開邊境,回到Z國後,獨自居住在望山別墅。

春暖花開時,她養花澆水,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曬着太陽喝着自己後山新摘的茶葉,日子過的很是愜意。

原本答應寒戰每周五飛去R國西部邊境,當時覺得會太過頻繁,可真的閒下來時,她卻發現她竟然時不時的會想他。

她從小孤獨慣了。

可孤獨慣的人,怕的不是孤獨,而是一旦孤獨成性後,卻有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入她的生活,打破她的孤獨,與她成為一個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