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兒……你在說什麼!?」裴嚴一臉訝異和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兒子,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下午,裴嚴正在屋中察看密信,裴琅卻突然尋到了他,要他暫且將暗中謀劃那事緩一緩。

裴琅面色不變地答道:「爹,渭城和青州那邊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豫州與冀州兩處暫且先緩緩吧。」

「琅兒,你可知你在說什麼?而今局勢緊張,皇帝之前召溫衡之子回京,定然已是有所察覺了什麼,我們當趁他們防備之前,將京城一舉拿下!」裴琅肅着臉道。

「爹……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只是爹難道沒發現麼?進京的人是溫驕不是溫皓陽,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邊疆形勢嚴峻,溫衡他們派不出更多的人手了!」裴琅沉聲說道,又繼續勸說起裴嚴來,「爹,今年冬雪的異樣您也所有察覺,欽天監那邊也說了,這雪一時半會兒停不了,這兩年的收成定會大減,現在不是該內亂的時候,倘若邊疆戰事打響,天下必將陷入風雨飄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