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景,烏拉那拉.玉蓉故作驚訝的模樣道,「林太醫,你怎可一人獨自待在裡間替耿妹妹診脈,這孤男寡女的,傳出什麼可不好,知道的是林太醫再行醫救人,不知道的可就不好說了。」烏拉那拉.玉蓉意有所指的道。 

林景苦笑,這後院的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這種話都能編排出去,若是主子聽了,還不得了結了他?還好是主子讓他留下來的,否則他就算是全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就是,既然是診脈,光明正大的坐在外間就是了,何必躲在裡間掩人耳目。」年秋月一聽,也溫溫柔柔,吳儂軟語的說着,「妾身身子不爽利的時候為了避嫌可都是在外間請的脈,就耿妹妹那麼精貴,還得在裡間躺着不成?」年秋月說着說着倒是怨念起來。

林景汗顏,這能一個樣嗎?一個醒着一個暈倒的,你要是暈倒了還能好好的坐在那兒請脈?

「下官想,是福晉側福晉誤會了,耿庶福晉身子不爽利,現下是昏迷着的,若是為了避嫌讓耿庶福晉坐起來,下官只怕無能為力啊。」林景攤攤手,主子說了不能說耿庶福晉有孕一事,並沒有說其他的,現在他們是招架不住了才把耿庶福晉昏迷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