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丞相夫人抬起頭哽咽的說道：「是她親口跟我說的，她不是我的裳兒，我的裳兒不在了，早就不在了，我的裳兒去了哪裡，到底去了哪裡啊？！」

丞相夫人揪着自己的胸口悲痛欲絕的哭喊着。

聞言曲靈顏微微皺眉，怪不得那天自己一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怪不得自己覺得現在的曲華裳跟以前的樣子是天差地別，怪不得……她會跟自己說對不起……

如果是真正的曲華裳又怎麼可能會跟自己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