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珩!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光棍!我一開始看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好人,果然流着的血液一樣,做事風格都是一樣的!惡劣!混蛋!不是人!!」曲華裳咬牙切齒。

曲華裳一轉眼來到王府將近半個月,這半個月她真的就是與花作伴,與臭為舞啊!

當然,曲華裳在王府的一切自然會傳進簡子傲的耳朵里,當天下午,曲華裳就收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送來的書信。

信上寫着今晚老地方見,曲華裳一臉懵逼,老地方是哪裡啊?

「主子,剛才有一個男人過來給曲華裳送了書信,我就說她有問題,我現在就把她抓過來。」夜殃看着簡玉珩皺眉說道。

聞言簡玉珩微微擺手隨即淡淡的說道:「你先等等,看看她有什麼動作!」

夜殃一陣安靜,一臉不開心的轉移開目光,既然主子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做什麼,不過!曲華裳!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

簡玉珩看着書桌上的書籍不知道在想什麼。

曲華裳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今天修剪花枝真的是累死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覺,至於那個什麼老地方,自己不知道也就沒有辦法去了。

睡到半夜的曲華裳被外面的打雷聲吵醒,撓了撓自己有一些發癢的肚子轉身想在繼續睡的時候卻被坐在凳子上的人嚇了一跳。

簡玉珩面無表情的看着坐起來的曲華裳。

「王爺!你幹嘛呢?」曲華裳一頭霧水的看着簡玉珩,自己的心臟都要被他給嚇停了,他半夜不睡覺跑自己這來想幹嘛啊。

下意識的,曲華裳拉緊自己的衣裳,簡玉珩看到她的動作沒有太多的表情。

「看你睡的這麼香甜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簡玉珩看着曲華裳。

「忘記什麼事情嗎?」曲華裳微微一愣,抿起嘴巴,什麼事情嗎?好像沒有啊!

「沒有啊!」曲華裳看着簡玉珩搖頭道。

「真的沒有嗎?」簡玉珩微微皺眉,他剛才看到了那封信,這個女人把信隨便的丟棄在桌子上,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為之先不說,上面寫着今晚老地方見,自己在這裡坐半宿了,這個女人不止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甚至睡得十分香甜,恐怕有人過來偷她,她都不會知道。

「沒有啊!」曲華裳一臉懵逼,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至於這貨半夜不睡覺跑過來盯着自己瞅。

簡玉珩眉頭一皺,隨即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卻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曲華裳撓了撓發癢的臉。

最後簡玉珩什麼都沒有說的走出房間,曲華裳翻了一個白眼重新躺下,神經病啊!

清晨,曲華裳一臉幸福的打開窗戶,不為別的,就為昨天晚上下雨自己今天不用澆花,簡直就是幸福的要上天啊。

不經意低頭,曲華裳被坐在地上的人嚇了一跳,這不是夜殃那個小屁孩嗎?這貨坐在自己的窗根底下幹什麼呢?

「你幹嘛呢?」曲華裳疑惑的看着夜殃。

聞言夜殃抬起頭惡狠狠的瞪着她,曲華裳被他瞪的一頭霧水,他幹嘛這麼看自己啊,自己又哪裡惹他了?

「你幹什麼這麼瞪我?!」

「你為什麼昨天晚上一直在睡覺?」

「晚上不睡覺我能幹什麼?跳舞?」曲華裳好笑的看着夜殃。

聞言夜殃氣結一下就站起來,生氣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什麼?」曲華裳現在真的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這主僕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到底是忘記了什麼啊?

「曲華裳!你好樣的!」夜殃生氣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曲華裳一頭霧水,自己到底怎麼了,自己就是睡了個覺啊!

曲華裳咬牙切齒的拿着鐵鍬翻土,這麼大的花園居然就叫自己一個人翻土,真的是夠了!

那麼大一個王爺幾個翻土的人請不起是不是?分明就是故意針對自己!

沉浸在憤怒中的曲華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有人靠近,直到刺鼻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她才反應過來,還沒有來到及掙扎就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去曲華裳的腦子裡浮現出好幾個嗶嗶嗶。

等曲華裳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正在一處茅草屋,雖然是茅草屋但是裝修並不破舊,該有的都沒缺。

「你醒了?」身後傳來聲音,曲華裳嚇了一跳,扭過身子就看到簡子傲陰沉着臉坐在椅子上。

「朕現在見你一面還真的是不容易啊!」簡子傲語氣里透着冷意。

曲華裳微微皺眉:「看起來並不是這樣,你不是弄昏我把我弄出來了嗎?」

「所以你就應該乖乖的自己過來省的朕自己動手了!」

「你連地點都沒有寫,我怎麼過來?」

「朕不是說老地方了嗎?」簡子傲聲音調高。

「我就是因為不知道老地方在哪所以才過不來啊!!」曲華裳聲音也猛的提高。

聞言簡子傲瞳孔一收縮,起身湊近曲華裳。

曲華裳心裡一個咯噔防備的看着他。

「你說什麼??」簡子傲冷冷的看着曲華裳:「曲華裳!你還真的是好樣的,剛出去幾天就說你忘記了我們的老地方!」

曲華裳微微皺眉,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好笑啊,既然心裡沒有曲華裳還在意人家記不記得什麼老地方幹什麼。

「我有必要記得嗎?」曲華裳嘲諷的看着簡子傲。

「曲華裳!」簡子傲氣結,掐住曲華裳的後脖頸冷冷的瞪着她:「你現在還真的是有可以激怒朕的本事啊!!」

曲華裳吃痛的皺眉,卻一聲也不吭,只是倔強的瞪着他。

「曾經山盟海誓生死相隨的人是你,曾經把這裡說是我們秘密基地人也是你,現在你說沒有必要記得!」

曲華裳冷笑一聲,隨即伸出手用力推開簡子傲,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你就自己一個人活在過去吧,那個時候的曲華裳回不來了!」

說完曲華裳轉身就要走。

「曲華裳!你沒有忘記你答應朕的事情吧?」坐在地上的簡子傲冷冷的看着曲華裳。

「你放心!我忘不了!畢竟你有人質在手!」曲華裳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國之君,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真夠噁心的了。

聞言簡子傲眼眸一閃隨即站起來:「所以呢?這就是你這半個月給花施肥的理由!」

曲華裳眼眸一冷,果然!簡子傲這個狗皇帝派人看着自己,這種感覺真的讓人不爽。

「不然呢?」曲華裳轉身看着簡子傲露出一個笑容:「跟他睡?」

「什麼?」簡子傲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的看着她:「你剛才說什麼!?」

曲華裳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啊,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隨便說出這種輕浮的話來。

「有什麼好吃驚的?你後宮佳麗三千,夜夜笙歌的,幹什麼這麼震驚,裝什麼純潔啊??」曲華裳好笑的看着簡子傲。

「你,」

「皇上!」門外傳來莫離的聲音,簡子傲微微一頓,他知道簡玉珩來了。

「總之!下次朕下次在叫你過來的時候你就要痛快過來,不然受苦的就是你的母親!」簡子傲語氣和眼神透出威脅,曲華裳沒有回應只是淡淡的轉移開目光。

簡子傲上前一步隨即伸出手,曲華裳一驚向後退一步防備的看着他:「你幹什麼?」

簡子傲看到曲華裳眼中的防備眼眸微閃隨即皺眉說道:「你現在不能醒着,不然他會起疑。」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裝暈就好了!」說着曲華裳躺回地上:「你休想藉此機會打我!」

簡子傲氣結還想說什麼,莫離的聲音在次響起,導致他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曲華裳睜開眼睛,這樣不是更起疑心嗎?被綁架了,綁架的人卻沒有在身邊,想到這裡曲華裳起身。

簡玉珩和夜殃趕到茅草屋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

「不是說在這裡嗎?」簡玉珩微微皺眉。

「眼線說的,應該不會有錯啊!」夜殃也奇怪的皺起眉毛。

「你們怎麼過來了?」曲華裳抱着一堆花一臉驚奇的看着兩人,聞言兩人轉身。

「曲華裳!你在這裡幹什麼?」夜殃惡意的瞪着她。

「我能幹什麼,我採花啊!」曲華裳說着還揚了揚懷裡抱的花。

「你少騙人了,你說,你是不是過來見什麼人!」夜殃瞪着曲華裳一副要咬她的樣子。

「我見什麼人?」曲華裳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你見什麼人你心裡還不清楚嗎?」夜殃瞪着曲華裳。

曲華裳氣結,用花指着夜殃:「你這個臭小子,姐姐我忍你好久了,你為什麼總是一副仇視我的樣子,我是搶你老婆孩子了,還是怎麼着你了?!」

夜殃一陣心虛,看了一眼簡玉珩瞪着曲華裳說到:「曲華裳你少給我瞎說。」

「我怎麼瞎說了??」

「你……」

「回去吧。」簡玉珩淡淡的打斷即將要爭吵起來的兩個人,轉身就走。

見此曲華裳瞪了一眼夜殃趕緊跟了上去,夜殃氣結,即使在不願意也只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