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在聽到兵將傳給自己簡玉珩說的話後,心裡即使在不開心,也不可能反抗,便只能默不作聲的來到莫言大師的窗根底下,同時心裡又把言大師罵了一個遍。

「啊切。」坐在凳子上的莫言大師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了揉不舒服的鼻子,又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耳朵,他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罵自己啊?難不成夜殃施主?

想着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如果要是罵自己,估計除了夜殃施主也沒有別人了。

他輕輕的嘆一口氣,隨後抬眸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兩個人:「兩位小哥,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你們是安全的。」

兩個人也是第一次當戰俘,更是第一次經歷當戰俘後還被人如此尊重的,頓時就有些反應不過來,兩個人面面相視的,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