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可憐楚楚的樣子,尤彬郁就放下了手,任由她這樣抱着。

而米歇爾就在那聞着,他身上那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味,勾起了唇:「還好有你在!」

搞不明白米歇爾這一陣一陣的話,代表着什麼,尤彬郁就皺了下眉:「你到底被別人下了什麼藥了?」

「你猜?」米歇爾說完就直起了腰,看着尤彬郁那錯愕的眼神,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剛剛已經答應做我的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