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兩人沒有去公司,而是回到房間裡。

兩人的臉色難看,煩躁又着急。

跟在身後的韋松,一將門關上,便着急地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現在就是腹背受敵。」池碧月眉頭緊緊地皺起。

靳以烈雙腿殘疾都那麼難對付,這都能夠行走了,比以往會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