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煙很確定,顧修然的心中裝着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

她甚至覺得,那個被設置成《大海》專屬鈴聲的女人,就是顧修然刻在心中的摯愛。

「為什麼不說話?」顧修然挑起蘇涼煙的下巴,逼她仰頭與他對視。

蘇涼煙艱難的仰着頭,訕聲解釋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蘇涼煙!」

「蘇涼煙?」顧修然狐疑的反問,而後點頭誇讚道:「好名字,我喜歡。」

他沒再說奇怪的話,似乎醒悟到自己認錯人了。

蘇涼煙見他情緒平復下來,試探着伸手推他結實的胸膛,「先生,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顧修然沒回應,也沒放開她。

他眯着深邃的眸子,認真端詳蘇涼煙的容貌。

「先生,你……」蘇涼煙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顧修然『噓』了聲,不准蘇涼煙打破詭異沉靜的氣氛。

他抬起雙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蘇涼煙嫩滑的臉頰,然後……出其不意的攫住了她的唇。

「唔?」蘇涼煙毫無防備,直接被顧修然吻了個正着。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目視面前放大好幾倍看不清輪廓的男人,整個腦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久久都無法思考。

倒是占據主導權的顧修然,在借着酒醉吻上蘇涼煙的紅唇時,忍不住暢快淋漓的喘了起來。

軟!蘇涼煙的唇很軟,軟的不可思議,就像天空漂浮的雲朵。

那柔軟之中,帶着微甜的味道,令顧修然這個品嘗者無比上癮。

他低哼一聲,開始強勢的攻陷蘇涼煙的貝齒城牆。

蘇涼煙緊咬牙關,誓死守衛自己的檀口禁地,不給顧修然攻城略地的機會。

她從怔愣中回過神,急忙奮力掙紮起來,口中不時的發出『嗚咽』的抗拒聲。

但很顯然,她的反抗毫無作用!

顧修然力大無窮,而她手無縛雞之力。

這場需要力博的戰役,還沒開始就註定了最終的結局。

「不……先生,求你……別這樣……」蘇涼煙嗚咽着,斷斷續續的發出哀求聲。

顧修然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竭盡全力去攻陷被她緊緊咬住的貝齒城牆。

眼見蘇涼煙不肯妥協就範,顧修然空出一隻手,覆在她身前用力的捏了一把。

「啊!」蘇涼煙吃痛低呼,緊閉的貝齒微張開來。

顧修然見狀,立刻趁虛而入,強行攻陷了她一直死守的檀口重地。

「唔!不要……」蘇涼煙皺緊眉頭,抗拒的呼喊起來。

可那到嘴邊的喊聲,全都被顧修然吞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他吻的兇猛霸道,時而如疾風驟雨,時而如猛虎下山。

可憐蘇涼煙,像一隻綁在案板上的兔子,被顧修然沒有底線的索吻。

顧修然一邊強勢索吻,一邊對沐浴過後的蘇涼煙上下其手。

他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蘇涼煙的外套,在她光滑如玉的嬌軀上肆意摩挲。

那侵占意味十足的舉動,成功挑起蘇涼煙最害怕的觸點。

是的,她害怕,怕的快要死掉!

「嗚嗚嗚!」她失聲痛哭,既動彈不得,又抗拒不得,只能崩潰的大哭起來。

彼時,顧修然早已離開她的紅唇,正埋首在她香肩上狂吻那朵嬌艷綻放的玫瑰花。

乍聽到蘇涼煙崩潰的哭聲,顧修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的確喝酒了,但是喝的並不多。他腦子裡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要借着醉酒為由,將他和蘇涼煙的夫妻關係坐實。

可現在,蘇涼煙哭的如此崩潰,他該選擇繼續,還是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