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禾弋忽然倒抽口氣,疼的整張臉皺到一起。

冰涼又火辣的液體塗在她的傷口上,本來已經凝固的地方,頓時有種皮開肉綻的痛。

女人循着本能抬手,想要揮開鉗制她的人,不想再被他們碰上自己。

結果這樣僵持不下,禾弋又死死的捂着額頭,不讓別人靠近。

一個光頭男人左手拿着藥水,右手拿着棉簽,面對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哭着一張臉道,「這……她把要上藥的地方擋着了,我沒辦法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