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緩緩起身,膝蓋又疼又麻,可相比禾弋的疼,他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男人跨步走過來,這個時候,他也沒什麼好去追問容修了。

禾弋的情況,他大概也清楚了。

「她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董正楠沉着聲音,拳頭蓄滿了力量,「為什麼,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會躺在這裡?」

「具體的情況,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