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傷口完完全全顯現在她眼前時,女人已經驚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要怎麼形容這個傷口?

被擠壓的血肉模糊,還有點點血泡貼着紗布。

傷口還很新,就像是剛烙下不久的樣子,切口也很整齊,類似什麼鋒利的東西刺下的一樣。

她正沉思着,門鈴突然響起,侍應生提着一袋禾弋要的東西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