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禾弋不到八點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黑壓壓的窗簾之後,窗外的天氣一如窗簾的顏色一樣,陰沉沉的一片。

她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喃喃自語,「終於,終於要離婚了。」

禾弋赤腳下床,走進浴室,看着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眼圈泛紅,微腫。

怎麼又哭了?

不是說好不會再為他掉一滴眼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