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我的孩子怎麼會……」禾弋的眼瞳瞬間失色,整個人像破敗的娃娃毫無生氣,灰白的唇不斷顫抖,低喃自語。

醫生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兒,又哀惋的嘆了口氣,最後轉身出了病房。

季叔抽過直接替禾弋擦去眼淚,可她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水閥,越流越多。

「太太,您別難過,剛才醫生不是說了,您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季叔,你說,他離開我的時候,是不是也特別痛呢?我早應該想到的,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是不是就能保護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