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挑眉,有些意外她的反應,「她都那樣害你了,你還為她着想?」

「在這個險惡的社會上生存,多交一個朋友總好過多樹立一個敵人。」

「為什麼會這麼想?」

「人在落魄的時候,敵人會來奚落你,嘲諷你,只有朋友才會伸手援助你,現在看似我衣着光鮮頭頂董太太的名銜,可以後呢?我要是跟他離婚了?誰來幫我?我還能靠誰?」禾弋嘴角掛笑,笑意有些淒涼。

「留條後路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