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褪去,晨光漸漸籠罩了整片淺水灣公寓。

「嗯?這樣就不行了?起來,繼續!」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着滿滿的嘲諷和輕蔑將簡初從昏迷的邊緣拉扯了回來!

她想睜開眼看他,卻被他粗暴的扭轉過身,從身後冷漠又無情的將她貫穿。

好痛!

眼前開始泛白,簡初又斷斷續續的哭了起來,「連珩,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我要死了!」

一年來,幾乎每一次他都能要到她求饒。

「看來你這幅殘破的身體撐不起你龐大的欲望!」男人揪起她的頭髮,粗重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的後脖頸。

他已經反反覆覆折騰了她兩個小時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

「快結束,求求你,連珩……」輕弱的哭聲連同身體一併顫抖起來。

陸連珩冷哼一聲,覺得可笑,「當初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現在讓我放你?簡初,別用你對付其他男人的那一招來對付我,我不吃這一套!」

他覺得她在對他欲擒故縱。

「我沒有!」簡初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卻發現根本無從開口。

陸連珩從始至終都沒相信過她,哪怕他們已經結婚一年了,在這個『家』這張床上度過無數個夜晚,他還是對她視若敝履。

他的心裡只有簡琪,她的親姐姐,並且到現在還堅持認為簡琪會成為植物人,全都是她一手造成!

一想到這她就止不住的委屈,「連珩,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撞姐姐,我也沒有其他男人,那一次真的是我第一次,我的血是真的!」

她還敢在他面前提簡琪,陸連珩的火氣頓時被挑了起來,暫停了身下的動作,將她的頭髮揪得更緊,仿佛要將她的頭皮整塊扯下來,「這樣的屁話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暗算我,一年前的那次也是別人設計陷害你?」

簡初不說話了,也不敢哭。

一年前確實是她暗算了他,只是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一年前她被檢查出顱內腫瘤,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腦癌,當時她很害怕,不僅僅是害怕死亡,更害怕的是以後再也見不到陸連珩。

她愛了他七年,她不想讓自己後悔,不想帶着遺憾離開人世,於是在陸連珩和簡琪訂婚的前一晚,她做了這輩子最瘋狂的事。

「怎麼不說話了?嗯?」陸連珩收緊腰腹,狠狠地沖入最深,「再說你沒有!」

「啊,痛,連珩,別這樣,我真的好痛!」由於停頓了許久,身體已經變得乾澀,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幾乎將她的身體撕裂,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上變得更加慘白,雪白的酮體滲出一層密密的汗。

「痛?」陸連珩眼底陰暗,黢黑的眸子滿是鄙夷和厭惡,「你讓人撞死簡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會更痛?!」

「她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

「真的不是我!」簡初不住地搖頭!

痛楚已經開始吞噬她的理智,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呼吸開始變得微弱而稀薄,她想要去握陸連珩的手,可還沒完全抬起又無力的垂了下去,「連珩,除了那一夜,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和簡琪的事。」

有血,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來,凌亂的床單上腥紅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