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忙活了一整天,美國空運來的儀器設備,從各國家趕來的醫生,各有各的說法,但是結論都差不多,他們無法提供完全確定的處方,也就是說至少葉水墨要像小白鼠似得不斷的嘗試治療方案,最後看哪個效果最大。

葉淼讓葉博把所有醫生都送走,獨自一人來到休息室。

他看着蜷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人,身後拂開已經長到下巴的頭髮,這個人雖然陌生,但只要是她就好,其他的無所謂。

睡着的人似乎在呢喃着,他湊近,聽不到任何聲音,心痛得握緊了拳頭,卻從她的嘴形里意外的知道她在念什麼。

葉淼,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