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想法就驗證了,那群土著壓着她越走越遠,直到了與村落相對應的最西邊。

還未走進,丁依依就感受到了荒涼,一隻禿鷲蹲在地上啄食着什麼,在它不遠處,另外幾隻禿鷹遠遠的看着。

她咽了咽口水,眼皮紙條,不可抑制的想到可能看到的場面。是鮮血淋淋的腸子?還是滿是蒼蠅的腐肉?

土著們用木棍的尖端刺着她的背部,這下刺得更深了,衣服深深的凹陷進去。

她被迫往前走,不遠處,一隻白色的鳥只剩下一層皮,禿鷹把長長的嘴伸進鳥的皮里,啄食着皮里僅剩的一點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