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去找水北了,他在做什麼,或者故意在辦公室不回家,用這種方式來和自己冷戰?

她一直想着,運用了女人天生豐富的想象力和敏感,越想越是害怕以及無助。她開始掏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哪怕聽聽他的聲音也是好的。

手機剛拿在手裡就被她甩得遠遠的,她驚恐的看着床上邊緣的電話,心裡一陣惶恐。她怎麼可以給他打電話,這不就是示弱了嗎?

他的話重新迴蕩在她的耳邊,他那麼不留情面的把她歸結於世界上千千萬萬的,他所厭惡的女人,他說她和那些女人一樣,這些話傷害了她,她又怎麼能一笑而過?

窗簾被風吹得鼓動起來,她走到窗口,望着沉沉夜色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