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匆匆的往暗房跑去,推開門後眼睛初接觸黑暗,她甚至不想多花幾秒鐘適應一下黑暗,而是直接打開了燈。
暗房的一面牆面上掛着滿滿的照片,這些照片都是愛德華工作的素材,也是他最不滿意的作品。即便是最不滿意的作品,他也沒有想多要丟棄,而是把他們都掛了起來,一張疊着一張的放在牆壁上,就這麼放了厚厚的一摞。
她環顧四周,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沒有挪動過,就好像這些東西本身就已經植根於此,無論世道如何滄桑,它們一直都會在這裡,印證着歲月。
而在另一面牆上,愛德華最喜歡的幾張照片不見了,褐色的木頭夾子空蕩蕩的在繩索上,好像孤單的風鈴。
他走了嗎?沒有和自己說一聲便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