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將視線挪到她身上,他背靠着窗台,任憑雨絲打在他深色的外套上,「沒有什麼需要和我說的嗎?」

她一愣,張嘴想說沒有,看到他黯淡的神情後卻如何都說不出口了,「這幾天,她是我們插花班的代課老師。」

他走到她面前,然後彎腰抓住她的手,將她柔軟的掌心裹住,似乎在鼓勵着她繼續說下去。

「沒有什麼,只是我以為就算我成了Emily,但是如果可以,我們還是能做朋友,可是我太天真了。」

愛德華深深的看着她,他看到她眼中的憤怒和痛苦,如果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那麼怎麼會有如此旗幟鮮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