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服務生也習慣了兩個人這樣的對話,他們這都還算好的,真打起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葉先生,海先生,還是按照慣例上酒嗎?」服務生問。

「對。」海志軒說。

海志軒看起來倒像是神清氣爽的,好像已經把林菱那件事徹底忘了。

兩人在老位置坐下,葉子墨問他:「你回來幹什麼?怎麼沒死在臨江呢,一個女人值得你躲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