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終於忍不住了，是來說莫小軍的事，還好她只是說莫小濃的事。
他看了她兩眼，正色道：「關於你和莫小濃，你們是姐妹，夏一涵，你現在有足夠跟她來往的自由。我不讓你見她，是為你好，你要是一定要見，我也不會攔着，以後不用跟我說了。」
她真的有足夠的自由了嗎？假如她說她想離開他，可以嗎？他會放手嗎？夏一涵明白，不管他怎麼對她好，她的身份本質上沒有變。他還是控制着她，他們之間的關係依然沒有平等可言。
「謝謝！那以後我就常常去看看她，陪陪她，不管以後怎麼樣，至少現在我照顧了她，才能安心。」她輕聲說。
他的眉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到底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