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寧心甩開梁丘信的手:「我沒有困難,也不用你幫助,如果你不是來光顧我的客人,那就請走吧,恕不遠送。」

說完這句話,寧心轉身就走,丟給梁丘信一個冰冷的背影。

而背對着梁丘信的寧心,早已被淚水模糊了雙眼。

她還有什麼資格讓梁丘信幫助?這樣不堪的她,即便被梁丘信解救出去了,又有什麼用?她的靈魂已經被禁錮在這裡,人走了,也回不到以前那樣乾淨的她了。

既然如此,為何要走,就要這骯髒和她,如影隨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