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梁丘信已經睡了,在閣樓,只有一抹昏黃的燈光亮着,遠遠的看去,好像在等她回來一樣。

等走近了,她才看見禿子坐在門邊,抽着煙,頭靠着後面的黃泥土,什麼話也沒說。

四周很安靜,大概是春天了,田地里還傳來一些癩蛤蟆的叫聲。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說:「我回來了。」

「嗯。」禿子似乎很不愛說話,寡言少語,將手裡的煙頭掐滅後,沉聲:「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