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趙六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方便嗎?」

詹鷗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方便,其實你是他的妻子,你應該也知道,他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做大事的人,當年小小一隻站在我的面前,我還以為是哪個高中畢業的學生跑到這裡胡咧咧。」

詹鷗對言楚很欣賞,所以言語之中都帶着淺淺的笑意。

「並不是我歧視他,而是在商場上,變幻莫測,就連我們這些人,都不敢保證能夠常青,更何況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沒有任何長處,這種人,在社會上,一抓一大把,全都是嘴上理論一大堆,真正做起事來,沒有一個能行。」

詹鷗說話很溫柔,就像是父親說起兒子的事情一樣,笑着對趙六月說:「你看人的水準還真不錯,他是萬里挑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