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捂着嘴,只覺得渾身冰涼,就好像跟着顧望湘回到了那個絕望而恐懼的夜晚。

四周無人,陰森森的,只有風兒拂過草地的聲音。

「我給他吃了阻隔藥,因為這種事情,染上HIV是很正常的事,但好在,他吃了阻隔藥後,沒有染上,這是萬幸。」

趙六月聽完這句話後,身子一踉蹌,跌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板的燈,她想起很久以前,言楚老和她說,他什麼都不能給她,而許譽可以,幸福、還有人生。

她當時覺得,言楚肯定是喜歡別人了,否則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說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