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很多遍了,我才是你的父親,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

許家大宅,許譽緊緊抓着思守瘦弱的肩膀,雙目猩紅,猙獰不堪。

看着這樣的許譽,即便年紀再小的孩子,也會害怕。

他瑟瑟發抖,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害怕的情緒,稚嫩的說:「不管誰是我的父親,你們都沒真正的愛過我,如果你想打,就打吧。」

思守年紀尚小,但生長環境不同,與小愛的天真活潑已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