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譽瘋狂的笑着。

可趙六月明明記得,許譽不是這樣的人。

他溫文爾雅,善良大方,就算生氣,也不會生太久。

但現在,他已經喪心病狂到無法將他和之前的許譽,連接一塊。

「要不是我自己,根本出不來,你知不知道我花費了多少精力和努力才能從那個牢籠里逃脫出來?」許譽突然捏着趙六月的臉:「可我一出來,什麼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