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京州酒店的時候,趙六月還是驚魂未定。

冷凡站在她的身側,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先生,我覺得您這是大材小用,讓我做這種事。」

「沒辦法,她蠢嗎?蠢的人,是要多讓她一點的。」

趙六月冷冷的瞪着言楚,可是瞪着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哭着說:「對不起,阿楚,我知道錯了。」

「錯哪兒了?」他黑眸幽深,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