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咬了咬牙,對方來了好幾個,她無力反抗,只能順從他們,乖乖的跟着他們回了派出所。

他們將她鎖在審訊室里,五個多小時,無人問津,也沒有人來審問。

然而,五個小時過去後,還是沒人出現,直到了晚上九點鐘,整個審訊室的燈突然暗了,四周一片靜悄悄,沒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

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只有自己的回聲,可怕到了極點。

趙六月的憂鬱症不算完全好,雖然幻覺已經很少出現了,但偶爾還是會隱隱約約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