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羞赧,在監獄這麼些日子,她的性子被磨得有些平,尤其是當她不肯做事,被人打的時候,她似乎懂得了收斂自己的情緒。

言楚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走,帶你看戲去。」

趙六月不知道言楚口中說的看戲是指什麼,只是看他興致大起,好像真的有什麼演出十分精彩。

她沒有問,也不敢問,因為此刻的言楚身上有股強大的氣場,攝人心魂。

坐這車,穿越在京州市的市區,趙六月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