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牢房後,趙六月呆愣愣的坐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問。

婦女走到她身邊,碰了碰她:「你叫趙六月?」

她點了點頭,看着她,目光呆滯的問:「你能不能打死我?」

婦女冷笑一聲,吊兒郎當的蹲在她的身旁:「你想死?」

「活着有什麼意思嗎?」趙六月喃喃自語:「活着和死了,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