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臣回到家中,陳母又問了許多關於沈月月的話,陳臣煩躁無比,「娘,莫要說了,我同沈月月,形同陌路。」

「這孩子!還說得文鄒鄒的!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嘛!」陳母說的時候分外開心,過了一會兒便去準備晚飯去了。

陳臣煩躁,回了房中將門關起一把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想到的都是沈月月拉着他的袖子說沈月月喜歡他不能失去他的話,心忽然軟了。可是又想到沈月月做過的種種事情,不禁難受起來。

陳臣翻了個身,忽然掉出來一個香包,陳臣拿了起來靜靜地瞧着,這香包是沈琳羅做給沈月月的,用了粉紅的料子,繡了一朵盛開的荷花,簡單卻也精緻文雅。想來這女子也是個心思巧妙的。

「沈琳羅?」陳臣念着沈琳羅的名字,想起見到沈琳羅的樣子,那時沈琳羅剛巧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裙角用紗線勾勒出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腰間系了一條藍色的腰帶,掛了一個簡單的香包,即使被打得狼狽,可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出塵,那氣質,是沈月月比不上的,陳臣眸光柔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