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夜寒說的很認真,記得莫小榭那晚已經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目的就是想讓於夜寒死心。

可是,於夜寒居然還在堅持……

這張照片就是於夜寒床頭的那張,莫小榭早就看過了,當時就沒認出來是自己,也沒覺得熟悉,於夜寒就算給她看千萬遍,莫小榭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

除非於夜寒敘述,莫小榭在腦子裡過一遍,自己搭建個小劇場,按照於夜寒所說的情節進行腦補。

莫小榭表情有些為難,掃了一眼於夜寒手裡的照片,尷尬的說:「抱歉啊,我真的想不起什麼來。那晚你不是已經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嗎,還想讓我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