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琛心裡煩的要命,他都不知道任微言這個女人怎麼就能這麼容易的觸怒他!

賭氣一樣讓容星兒住進他的臥室之後,他又直接去了任微言的房間。

幾乎是一腳踹開門,卻看到任微言竟然在收拾東西。

她半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個打開的箱子,她面無表情的看向他。

陸亦琛的眼眸瞬間暗了,用力的關上門,兩步就走到她身前,一隻手把任微言從地上拎起來,然後將那箱子踢的許遠。

他怒氣沖沖:「你想幹什麼?」

她平靜的回答:「我搬出去住。」

如果容星兒要住進來,那麼她不願意跟她待在同一屋檐下,她並沒有興趣一次又一次陪容星兒演戲,何況她演的還是惡毒的女人。

陸亦琛卻自動理解為,她在用這樣的方式向他反抗,搬出去住,她還以為他會留她不成?

雖然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這樣做。

任微言又像是想起什麼:「不過我們的兩個月之期還沒到,還有快一個月,我搬到任家在海邊的一個別墅去,你對外說我度假了就行。」

陸亦琛眼神更暗,她這是真的要給他和容星兒騰地方?

他的理智被怒火燒的全文,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任微言眼裡閃過的黯然,她低着頭:「還有……離婚協議,時間到了之後我就會給你,到時候……」

「你給我住嘴!」

他聽的渾身都是氣,狠狠的把她摔在床上,「海邊別墅?離婚協議?任微言,你現在攀上了餘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跟我離婚了是嗎?」

什麼餘墨?她聽的莫名其妙,身子又被摔得吃痛,皺着眉頭剛要說話,高大的身影就覆蓋了她。

「唔……你幹什麼……唔……」

她被壓在他是身下,不安的扭動着,陸亦琛的吻突如其來且帶着滿腔怒火。

任微言使勁掙扎着,這個男人什麼毛病?

不是嫌棄她嫌棄的要命嗎?為什麼一生氣想到的就是做這種事?

那天浴室昏黃的燈光,屈辱的姿勢,冰冷的地板,還有當時心如死灰的心情,那些痛苦的回憶,都瞬間湧上了她的腦海。

不,她不要,她也會害怕,也會覺得痛!

陸亦琛胡亂而用力的在她的臉上吻着,鹹鹹的問道卻突然湧入他的嘴邊,他睜眼,居然是任微言的眼淚。

她不知何時已經闔上了眼睛,絕望的淚水卻不斷的流下來,長長的睫毛都已經被淚水打濕,看着居然脆弱的不行。

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看着她的臉,不可置信的問:「你哭了?」

他這樣對她,居然讓她哭了?

她什麼時候已經這麼討厭他了?

他平靜了不少,有些頹然的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床邊看着她。

任微言也立刻撐着手坐起來,伸手把自己被他扯得歪七扭八的衣服穿正,抬眼看他,眼神居然無比冷漠。

「陸亦琛,你喜歡的女人就在隔壁,你來對我做這種事?」

「我喜歡你,不代表我願意隨時隨地配合你發情。」

最後一句更是寒冷無比,「何況,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