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事一下子就被她戳中了。

也是,能在紀兆銘身邊呆這麼久的女人,肯定不簡單。

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坐在那說,「梅小姐,確實,我來找你,是有事求你的。」

我也想明白了,無論梅瀾還是紀兆銘,都是人精。

誰都不傻,不可能任由我在其中牽線搭橋,兩個人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