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我,終於有一點明白紀擎軒為什麼會崩潰了。

連着點小事坐起來都這麼費勁,他一定很有挫敗感吧。

我不敢說,只能站在一旁,拿起花灑,正想開,男人抬眼問我,「你打算穿着衣服幫我洗澡?」

「……」

沒等我說話他又說,「這裡可沒有多餘的衣服,如果你衣服濕了,就光着身子自己走吧,反正外面那些保鏢已經把你看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