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躲不掉。

我把門關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了書房。

我進入書房,看見紀擎軒已經坐在那裡,男人換掉大衣,裡面的衣服不知為何,換成了一件純白色的毛衣。

說實話,我很少見紀擎軒穿純白色的衣服。

這樣的他,看上去少了許多攻擊性,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