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只感覺到自己的眼角被男人的吻拂過。

帶走掛在那裡的淚珠。

很輕,如羽毛一般。

片刻,紀兆銘才直起身來,坐直,將一旁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開口,「抱歉,我我太急了,我只是……」

「沒事。」我站起身來,「你搞錯了,阿銘,我不是來捉姦不是來跟你生氣的,我只是說,我不會介意你今天的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