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的話,我可以聽懂,但是又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微笑。

整個宴會大概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我穿着高跟鞋站在那裡,腳疼得要命,可是臉上卻依然掛着微笑。

連變都不會變。

宴會結束,人都沒散,紀兆銘問我,「是不是高跟鞋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依然是模式化的微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