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們把我關到會議室里,想讓我流血流死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我坐下來,看着她,即便知道樊玉和秦昭民可能面對的是無期徒刑,內心也毫無波瀾。

明明是父母,可是卻像兩個毫不相干的人。

樊玉拿着通話器,激動的說,「是你爸讓我這麼做的,我這幾年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我只能聽他的啊!」

「呵呵,他早就不是我爸了。」我拿着通話器,透過鋼化玻璃看着樊玉,「要不是我命大,今天我就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