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想,迅速搶過男人手裡對面毛巾垂在自己身前。

「轉過去,我看一下你的傷口。」紀兆銘似乎真的只把我當病人,沒有把我當女人。

說着,就要強迫我轉身。

「不用了,沒事。」我的臉通紅通紅的,「你先出去吧,我把頭髮沖了就出去了。」

這會,還哪有心思想什麼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