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被何工壓得厲害,腰疼,現在起來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我起身,透過面前的鏡子,可以看見站在隔間外的紀擎軒。

雖然上次我在酒店門口見過他,卻沒有看見正臉。

這次,是我出獄以來第一次去正視他。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和一年多前比幾乎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