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直射入房內,扈士銘躺在床上,神志還不是很清醒,下意識地拿手擋住了眼睛。

「該死的,這些傭人怎麼辦事的,竟然不拉窗簾!」扈士銘皺着眉,宿醉後的頭疼擾得他心情煩躁,掀開被子下了床。

忽然,他的目光瞥到床單,身子猛地就僵住了。

床單中間,一抹暗紅分外刺眼。昨晚的記憶如開閘的洪水蜂擁而至,他的臉頓時濃黑如墨。

「那個該死的女人!」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不像是在酒店的房間裡,倒像是——在女孩子的閨房?